我一直以為自己耐累,直到某天坐在電腦前打字時,腰像被石頭壓住、腳像被綁著走不開,每個晚上都帶著沉重入睡,醒來卻還是累得像沒休息過。那時朋友跟我說:「你去蒸蒸腳看看,去新店那家足然蒸足館。」我本來只當作一個小嘗試,沒料到蒸氣竟成為我與身體重修舊好的開始。

第一次到足然,我還帶著工作腦,手機不停震動,思緒像塞車一樣混亂。然而當我把腳放進木桶裡,蒸氣像一道緩慢的暖流,把混亂推散。蒸的過程沒有劇烈轉變,身體只是從冰變暖、從緊變柔、從急促變得長呼吸。足然蒸足沒有催促人放鬆,而是讓你在蒸氣裡自然沉下,被蒸氣照顧,也被自己照顧。
蒸足不是一次就翻轉世界,而像日積月累的小雨,慢慢滲透,慢慢改變。蒸到第十幾分鐘時,我開始覺得腳像放進柔軟的雲裡,腰部蒸氣上來時,像有人替我把繃緊的線從背部解開。放鬆代謝循環不需要大聲宣告,它在蒸氣裡用最輕的方式進行,像心跳落到正常速度那樣自然。
之後我變成常客,每當身體再次開始硬、思緒又卡住,我就走進足然蒸足,把自己交給木桶裡的熱。蒸完後走出門,城市依然忙,但腳步變得柔、肩膀變低,呼吸變深,好像身體提醒我:「你還能更舒服」。代謝循環不是想著才發生,是放鬆後它自己開始運作,彷彿身體終於再次有機會換新空氣。
有人問我:「蒸足真的有感嗎?」我說不是有沒有感,而是蒸完後你能不能笑得更輕。放鬆代謝循環不是技術,是身體得到溫度後的回應。足然蒸足不給你指示,只給你時間;不要求你放鬆,只給你容許的環境。每次蒸完,我像把舊的一天卸下,明天重新裝進乾淨的力量。
如果你也累太久,不妨坐下來蒸蒸腳,把蒸氣當作對身體的道歉,也當作重新開始。你會發現代謝循環不是難,而是你願不願意停下那40分鐘,把生活交回給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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